以及躺在地上的风涯——一身墨汁黑得像个非洲男子。 “都醉了一个月了,你到底是喝了什么酒啊,居然醉了这么久,也不见你醉死!”冷月衫怪异地看看风涯,不禁喃喃说道。 只是风涯还沉睡在地上,她就算说再多的话,也没有人会起来搭理她。 冷月衫先是一股莫名的气愤,瞧着风涯谁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死人模样,心中忍不住就有一种恼意直接冲到脑子里面。 “喂!你倒是说话啊!你要是再这样躺着,我又会用墨汁颜料涂遍你全身哦!” 冷月衫十分有气势地威胁道。 可惜风涯还是无动于衷,像个失去生命迹象的木偶,只能任人摆布。 “什么嘛,简直……跟宫里的这些太监没什么两样……”冷月衫自个儿生了一会儿闷气,却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