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蔫;朱鲔是硬木,得先钻孔。” 他画第二道,笔直赤线:“围三阙一,北门留生路,让他有台阶;” 第三道,弯弯曲曲黑线:“夜射帛书,只给朱鲔,说‘更始已亡,公忠可嘉,然洛水夜哭,百姓盼汉’;” 第四道,虚线:“再放风,说李轶已写降表,朱鲔必疑,疑则生裂缝,裂缝——”他“啪”地折断筷子,“咱们撬!” 冯异听得眼珠发亮,一把抢过杜老板烫酒的铜勺,当空一劈:“先生这刀,软得能切豆腐,也能片人!” 第三爵,墨云风举杯,红线在指间缠成死扣:“将军,我随邓君去东莱造船,楼船要十丈高,头雕朱雀,尾刻玄龟,船腹留暗舱,载我道门三百童子绘海图。” 冯异“哈哈”一笑,解下腰间轻剑,剑鞘通红,像一截炭火:“剑名‘照霜’,暂押先生,换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