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打几只麻雀斑鸠啥的,咱们自家留着烤了吃,喷香!” “这些鸟的下水肠肚,就便宜了潭底那大块头,给它开开荤,正好!” 林大头喉结忍不住滚动一下,差点脱口而出:鸡杂配上小酒那可是绝配神仙味!给鱼当饵料?暴殄天物啊! 可猎物是陈冬河随手打来的,他只能把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。 接下来的场面更是看得他后脊梁骨麻。 三十米开外,高高低低的树梢上,但凡有点活物扑棱翅膀的影子,陈冬河手中那把怪异的弹弓就像是活物长了眼睛,“咻咻”几下轻响,喜鹊、斑鸠便扑簌簌地往下栽。 那把弹弓在他手里,简直比正经的钢枪铁炮还叫人心头怵。 “可惜开春还得等些日子,不然能赶上北飞的大雁。” 陈冬河边手脚麻利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