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:“依老奴看,您和年侧福晋的关系还是远了些,若要亲近,需得行旁人不敢行之事才好啊。” 嬷嬷意味深长地提醒她。 齐月宾一愣。 隔几日,年世兰的坐胎药中出了点岔子,齐月宾便建议道:“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的,世兰,如今你在明,敌人在暗,一直提心吊胆实在不是个事儿啊。” 年世兰捧着肚子气咻咻地说道:“真是好大的狗胆!居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!你说,会是谁干的?” 齐月宾摇摇头,说道:“福晋,李侧福晋,甚至远在圆明园的耿庶福晋,都有可能。” 年世兰也是十分苦恼,说道:“可福晋早一推二五六,什么不都沾了,李侧福晋……她动手我还能查不出来不成?耿氏,可能性也太小了。” 齐月宾劝说道:“咱们没有证据,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