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给杯子插上吸管,扶着余知命的头,让他喝水。 余知命配合着周安然的动作,他也确实渴了。 “你怎么来的医院还记得吗?”周安然问道。 余知命已经不记得了,甚至都不知道这里是医院。 他只能摇摇头。 周安然叹了口气继续道:“你踢着正步进来的,站的那是板板正正的,还朝人家护士敬了个礼,人家拿温度枪想给你测个体温,你把人家的温度枪给缴了,反手给人家护士测量了一下,还疑惑枪响了,为什么却没子弹。” 周安然接到学校电话赶过来时,那历史老师已经拿余知命没办法。 他就那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不让人给他打针,谁敢拿着针靠近,他就攻击谁,地上都是打烂五瓶生理盐水的玻璃碎片。 若不是历史老师也是从军队调任下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