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术!定是妖术!” 顾砚辞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手指颤抖地指向虞清欢,声音都变了调:“是她!佑国公府的虞清欢!一定是她用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妖法,蛊惑了我儿的心神,才会让他神志不清,在此胡言乱语!瞿大人!端王殿下!你们要明察啊!” “放肆!”佑国公虞鼎廉勃然大怒,声如洪钟,“顾砚辞!死到临头还敢信口雌黄,污蔑我女儿!你那点龌龊心思,当真以为没有人知道吗?!” 他怒视顾砚辞,将对方最后一块遮羞布撕开:“当年,你不过是一个寒门学子,如果不是攀附赵家,哪来的今日富贵?你用外室生的儿子冒充嫡子,害死妻,转身便迫不及待地将外室扶正!如今罪行败露,还想将脏水泼到我女儿身上?你简直猪狗不如!” 这话如同惊雷,炸得堂外围观的百姓一片哗然!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