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殊日子。往常每年这天我都铁定要写下点什么,坚持这么多年下来彷佛已经成为习惯,连母亲都开玩笑说,你看,今天才三场比赛呢,不是正好给你腾出了时间? 我笑着冲她点头,捋了捋被风带起的头发,却没有说话,只是平静的打开文档,写下自己觉得该写的字。 行文过半的时候,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,是周慕然家的号码,我有些诧异,为什么不是他的手机? 电话来自周慕然的母亲,大意是周慕然留下一张字条便不知去向,却在走的前一天晚上特别告诉她,让我来取属于他的一个小箱子。 他说你看了箱子里的东西就什么都明白了,十四你过来拿吧。 这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很淡然,心情很平静,彷佛丝毫不为儿子的离去而担忧。我并未多想,关掉电脑穿起大衣就出了门,直奔周慕然家而去。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