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,滚烫的唇瓣带着惩罚的力道,密密麻麻,重重烙在她的颈侧与耳后。一双大掌早已不老实地探入她衣襟,隔着薄衫,近乎粗暴地揉捏胸前一片柔软。 “唔……”文俶被他弄得气息紊乱,身体不受控地泛起一阵战栗,却又极力偏头躲闪,“徐子文!我知是你,快放开我!” “放开?”他喘息粗重,热息喷洒在颈侧,齿尖碾过她的耳珠,引得一阵颤抖,“亏我日日对你朝思暮想,你倒好,身边何时多了个眉清目秀的小白脸?” “你胡说什么!” “我胡说?”徐子文嗤笑,手下力道又重了三分,指尖恶意擦过顶端挺翘的蓓蕾,逼出她一声惊喘,“他瞧你那眼神,分明似要吃了你。你对他,眼中可是八分含情,卿卿,当我是三岁稚童?” 就在这时,原本平稳的马车猛地一颠,似是驶离了官道,闯入崎...